中国不能再搞大城市群：必须开发中西部，建设新农村！

来源，中国论坛：http://chinasforum.com/forum/

作者：岩华，中华发展战略研究所主任

现在，中国应集中精力解决经济面临“长期下行”的巨大风险。目前问题的核心是：“大城市化”恶性膨胀，贫富、地域和城乡差距越来越大。北京、上海、广州、深圳等大城市人满为患，很快都将成为世界上最大城市之一，而广大内陆农村却日益空洞、一贫如洗。

这类似于南美上世纪七、八十年代的“恶性城市化”运动：大量人口涌入少数大城市，交通拥堵、环境恶化、物价高涨，而广大内陆农村却更加贫困落后各大城市做为权力中心，集中了过多的人才、资金和资源，形成不平衡的恶性循环－－这曾造成拉美整个九十年代的“滞涨和倒退”。

而先进国家正常的城市化经验，应当是均衡的城市分布，平衡的贫富差距，平等的公民社会，才能避免剧烈起伏，保持平稳健康发展。我们必须明白：中国的“两极分化”势必葬送30多年的经济成果，而在某一关键点瞬即倾覆――倾巢之下，岂有完卵？

倾斜投资：开发中西部，建设新农村

人无远虑，必有近忧！从根本上改变中国目前“恶性大城市化”，必须从根本上解决问题――那就是我们一而再，再而三强调的：开发中西部，建设新农村。

这就类似于七、八十年代的日本和韩国，当“出口型”经济导致区域或产业失衡时，对落后地区或弱势产业，进行集中专项“倾斜投资（日本）”，对落后的农村进行现代化改造的“新村运动（韩国）”，最终实现了平衡发展，共同富裕。

目前，中国应立即对广大农村，进行“倾斜投资”。目标是把每个村庄和乡镇建设成现代化小城市，这包括建设农村水电、电讯、会堂、商铺、医疗所、学校、垃圾回收、马桶、地下水处理；公共场所路面硬化（水泥、沥青或砖石路面）等基础设施；以及强制、免费、普及12年以上义务教育，建设现代化学校、宿舍和食堂，免费提供校车、校服、餐食、住宿等。

这些巨大的公共建设和基础投资，将强力拉动内地和农村的就业和消费，从而推动中国整体经济继续高速、及可持续性发展。今后几年十几年，无论外部世界如何动荡，中国经济保持在两位数左右的增长率，将没有悬念。这样，十年之内，中国经济总量超越美国，成为世界第一就是必然。

中国还有一个令世人奇怪的现象是，中国数万亿外汇烂在国库，动辄贬值数千亿美元，却舍不得多花万分之一，去普及自己孩子的高中教育，投资高科技研发，一劳永逸地改变中华民族的命运！中国似乎还不明白：强制、普及、免费的高中（职）推迟多少年实行，中国真正的现代化将顺延多少载到来，绝无捷径！

如果现在开始普及12年义务教育，投资高科技研发，十几年后，当绝大多数受过高中或高职以上教育的新一代中国人，成长起来，高新科技和创新经济，将取代目前依赖的“廉价工厂”，产业升级换代将水到渠成，中国将成为真正的发达强国。

中国“土地改革”势在必行

未来中国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关键，在于中西部开发和新农村建设。30多年来，内陆农村改革“画地为牢”的局面，不能继续下去了！危如累卵的三农问题，城乡、工农和贫富的两极分化，不能再拖下去了！东南沿海和大城市恶性膨胀的“大城市化”，不能在继续下去了！否则，中国必将重沓拉美南亚等“长期停滞”之覆辙。

中国三农问题的几个关键性制度，到了非改不行时候。否则，中国经济、内陆农村发展将寸步难行。

第一，确权颁证，土地流转。给每家农户耕地和宅基地发放“土地使用证”，并允许农民出租、买卖、继承和抵押等，合法行使“土地产权”，城乡无别，自由交易。但任何人不能改变耕地性质。让内陆不动产合法进入流通市场，无异于赋予每位农民巨大财富，他们可以出售长期闲置、一钱不值的土地，获得资金发展农产品加工、销售、运输等专业经营，或买入土地，发展大规模、机械化、专业化现代农场；或者移居临近城镇，从事更有发展前途的工商服务业，从而，促进内陆中小城市快速发展。

那些居住在偏远山区，没有发展前景的乡村，应集体移居到现代化新村；原有的那些不能满足温饱的山地、梯田等，应出租、出售或承包给专业农户，发展成现代化农场、森林或牧场。政府可为“符合标准”的农村建房“提供补贴”：凡是符合政府提供样本（超过10万元）的住宅或小楼，每户补贴万元以上！中国新农村将以最快的速度，焕然一新！

第二，两地合一，统一管理。中国农村“集体所有”土地，存在严重的制度缺陷，处于“产权不明”的混乱状态。一个普通乡村干部就可以“集体名义”私自开发、挪用或倒卖土地，乱占耕地，建造小产权房，产权不明，贪污私分――所谓的集体所有土地，事实上只属个别“干部”所有，在制度和法律上缺乏监管。

因此，所有产权不明的“集体所有”或“国家所有”土地，统一规划为“公有土地（或国有土地）”。禁止任何个人和乡村干部，以“集体名义”私自开发、挪用或出售“集体土地”。所有公地必须由区县级以上国土局制定“土地规划（zoning）”，对每块土地，规定具体用途和限制容积率。例如耕地、农场、森林、草原等，不能转变为其他用途，乱建住房或开发房地产,建筑物占地不能超过80%，楼房不超过几层等。所有公地应由乡镇以上政府以公开拍卖、招标、出租、承包等公开透明的形式，向社会开放，公平竞争，以杜绝目前普遍的“土地贪腐”。

第三，开征土地税和土地交易税。土地拍卖、承包或出租费用，可以低廉（甚至为零），但土地税和土地交易税，则必须要高。这样，可以有效抑制土地垄断、荒废闲置或投机炒作--如果业主不去开发建设，没有巨大效益，就无法保持土地。从而刺激真正的农业专家和农业投资者，发展出高效、专业、现代化农场、森林、牧场或草原。

第四，配套改革户籍制度和社会福利。在市县级以下中小城市，全面放开户籍管制，允许人民自由迁移；就学、就业、医疗、退休、低保，社会福利等一视同仁，城乡居民社会地位一律平等；维护社会公平，保护老弱病残，实现中国的全面现代化。这将加速中国的中小城市发展，减缓东南沿海的“恶性大城市化”压力，促进健康的“城市化”进程；

目前，世界上200多个国家除了朝鲜外（最近，古巴已允许土地交易），只有中国还没真正土地改革，再不“土改”就应向朝鲜学习了，继续拖延将时不待我。危如累卵的三农危机和经济滞涨，势必断送中国继续发展。

农村现代化：东南沿海滞涨将迎刃而解

一旦中国下定决心，实行土改，势必形成英国土地革命及美国“西部开发”那样的开发和建设高潮，促进中国经济的持续发展和全面现代化。新农村建设、西部开发后，东南沿海严重拥堵、污染、治安、噪音及无限膨胀，物价高涨、经济滞涨等各种问题，都将迎刃而解！

目前中国农村“小农经济”的分散、弱小和低效率，导致中国要么粮食短缺，要么谷贱伤农。单纯“提高农产品价格”则是双面剑：一则，农民、农业短期受益，收入提高；二则，长期来看，中国农产品将丧失竞争力，农业发展受损。近年来，中国农产品涨价使外国农产品更易进入中国市场，直接打击农业生产。例如中国大豆巨量进口后，中国从大豆最大生产国，几乎绝产，而中国大量进口小麦、玉米、棉花后，整个农业生产前景堪忧。

这说明目前中国农业的“小农经济”，已经完全不能承载整体经济的持续发展，到了非改革不可的地步！要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，必须雷厉风行，立即执行“二次土改”，发展机械化、科技化、专业化、大规模的现代农业。提高效益，降低价格，保障供应，稳定市场。

其实，一旦真正农业改革，几年之内，中国粮食和农产品不但能够完全自给，还将象越南、俄罗斯等那样成为农业强国，不仅实现农产品大量出口，还将真正实现平衡发展，共同富裕。中西部及农村建设完成之时，就是整个中国的现代化之日。

开发中西部，建设新农村

建设新农村最简捷有效的办法：凡是符合政府土地规划和各地“标准”的农村建房或农民购房（每户只限一套），由政府给予几万元补贴，并发给两证、允许交易、抵押和继承――中国的“新农村建设”将以最快的速度，焕然一新。

目前，农村最突出的就是“脏乱差”问题，各地政府应全力建设道路、水电、地面硬化、冲水马桶、下水道、垃圾回收等建基和民生设施，为农村建设一个安全、环保、便捷的好环境，把农村建设成一个个现代化小城区。

那样，农村房产和宅基地价格将会一夜暴涨（每户10万元以上），农民将成为“有产阶级”，政府就可征收“物业税（税率百分之几）”，迫使那些闲置荒芜的土地、房屋和宅基地，必须出租、出售，或转为耕地（耕地没税），否则，就损失巨大，就无法继续白占。

那么，农村大量闲置荒芜、一钱不值的农田、房屋和宅基地，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利用起来：大量农民卖掉多余的房产，获得资金移居城市；大量剩余宅基地转化为耕地（否则交不起税），专业农民将有更多耕地扩大再生产－－这才能形成真正“节约土地”的良性循环。

但绝不是强拆农家院，强迫农村居民（无论是否种地）一起“上楼”，那不但节约不了土地，反而破坏农业生产。真正的农业现代化，土地资源将获得最大利用和效率，中国粮食不仅可以完全自给，还可大量出口。

对那些无力建房或买房的农村“老弱病残”，或创业失败者，由政府从“物业税”中拿出一部分，为其建设免费的“安居房”（即专门为穷人居住的“广厦工程”――借用杜普：“安得广厦千万间，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”）；免费提供其最低生活保障。安居房产权属于政府，只照顾收入低于贫困线的农民居住，但居住者无权买卖、继承或转租。

由农民自主建房或购房，国家公平补贴，民资银行或信用社为农民提供抵押贷款，就可避免政府强制、滥权和贪污，也避免了政府过度负债的风险。这种在先进国家早已验证的柔性化、市场化办法，是中国新农村建设的最佳选择！

中国的“建设新农村”将在今后十至二十年内，改变几亿人的生活方式和未来命运，随着农村的全面建设将带动交通、水利、能源、电讯、地产、建材、钢铁、家具、电器等各个相关产业，共同发展，并维持中国经济高速增长。

新农村建设在改善农村民生的同时，将拉动内陆的就业和消费。只要中国经济按目前速度再继续十几年，就会一举超越美国，当之无愧地成为世界最大经济体。而新农村建设完成之日，就是整个中国全面现代化之时。

新农村建设不能“逼农民上楼”

事实上，能上高楼的肯定不是农民，而真正的农民肯定上不了高楼（两三层左右的农村别墅当然没问题）。真正需要“节约土地”的，应是把那些大量闲置的宅基地、普遍荒芜的耕地，充分利用起来（一旦允许买卖、抵押等“市场化”，就不会再“闲置荒芜”了），却没必要彻底消灭农业生产必不可少的农家院。

我曾走访过上百个国家，亲眼鉴证：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的农民，是一边住在高楼上，一边种地的！那既不适合，又没必要。在中国全力“建设新农村”之际，强迫“农民上楼”，就跟当年毛泽东发动全民“大炼钢铁”一样荒谬绝伦，同时又比大练钢铁还多此一举，画蛇添足！

中国农村空心化、荒芜化，很多村落日益空洞，这是事实。因此我一再大声疾呼：必须“开发中西部，建设新农村”。目前，尽管绝大多数青壮农民可以去城里打工，但同样绝大多数农民仍无法彻底脱离农村，舍弃故乡，全家搬往城市。否则，沿海和大城市将更加人满为患，不使用城管、警察和暴力，就难以避免拉美和印度那样的大量贫民窟。

特别是在当代中国还没有普及全民福利及社会保障的情况下，无偿剥夺农民土地，强制拆掉农民的老家，而不管老弱病残几亿农民的死活，只想一步登天的城镇化“大跃进”，那将十分危险，将使农村贫困、失业、失地、失家等诸多矛盾一起爆发！

因此，我一直强调中国的“建设新农村”将是一项庞大、漫长的世纪工程，应因地制宜，就地建设；顺其自然，循序渐进（当然绝非一“谨慎”就什么也不做了）。当务之急，应改造好农村的脏乱差，建设民生和基础设施：公路、水电、地面硬化、马桶、下水道、垃圾回收等，把农村建设成现代化小城；补贴农民自建或购买符合规划和标准的住房，发给两证产权，允许买卖抵押继承，农村建设将以最快的速度焕然一新。同时，鼓励那些脱离农业也能生存的农民，移居到更便捷、更发达的中小城镇。在城里，无论盖多高的楼都没问题，但在农村建高楼却选错了地方。

这些措施应依靠柔性的“政策诱导”和“财政补贴”，使那些能够脱离土地的农民，主动自愿迁往城镇。而那些专业农民，则可获得更多土地，实现机械化、大规模的专业经营――未来二三十年内，中国将象发达国家那样，农民总数将逐步降到10%以下。事实上，无论现在还是未来，农民住房占地都微不足道。农民最适合住在农场别墅或农家院里，没必要、也不适合强迫所有农村居民一起上楼！

否则，中国300多万个绝大多数远离城市的农村，怎么可能全部强拆？那些毫无城市生存技能，无力支付城市水电物业等杂费，或不习惯城市生活的好几亿多农民，怎么办？他们的农机、粮食、化肥放在哪里？鸡鸭猪羊养在何处？

以中国农村地域之广阔，之偏远落后，即使全力进行十几年，二十几年也不一定彻底完成。但是，这个建设过程本身就是中国经济的金矿，充满闪光的增长点，将改变几亿人的生活方式和未来命运，将一路带动相关的交通、水利、能源、电讯、地产、建材、钢铁、家具、电器等产业共同兴旺，引领中国经济继续增长。

新农村建设在改善农村民生的同时，将拉动内陆的就业和消费。只要中国经济按照目前速度再继续十几年，就会成为当之无愧世界最大经济体。

新农村建房应按“规划标准”，切勿强拆！

新农村建设中的农民建房或农民购房，凡是符合政府“土地规划”和各地政府的“建房标准”，可由政府给予几万元补贴，可由民间银行和信用社，提供抵押贷款。但不符合政府土地规划，达不到政府提供的“建设标准”的建房，就不到政府补贴，或不被允许。

这些建房“标准”可包括：新建住房至少价值10万以上，按照政府规划的土地方位、面积、容积率或高度限制（超过几层就可能影响别家视界），才会允许，才会获得补贴2－3万元；并获得两证产权及抵押贷款，可交易、抵押和继承等。

这将吸引和集中广大的民间资本，参与到新农村建设的高潮之中；而这些产权和财富诱惑将产生强大动力，推动农村以最佳效率，最合理的方式，最快的速度焕然一新！更主要的是，这种民间主导、政府柔性管理的“市场化”方式，可有效避免政府的过度负债，强制暴力和贪污腐败等系列问题。

总之，中国农村广阔、贫困而复杂，新农村建设不能搞“强制”性大跃进或一刀切。对那些没钱或不够条件的农户，必须给予一定时间，直到这些农民需盖新房时，再严格按照新标准执行，不能动辄就搞“强拆”。

否则，那些贫困农民修房的钱都没有，怎么有钱盖新房？强拆后住哪里？那些刚新盖好房的农户、那些土地被强占的农户，谁来补偿？补偿多少？盲目强制不仅会造成破坏和浪费，还可能引起暴力博弈和血腥矛盾，一齐爆发。

另外，对那些无力建房或买房的农村“老弱病残”，或创业失败者，政府应从获得财产农民的“物业税”中拿出一部分，为其建设免费的“安居房”（即专门为穷人居住的“广厦”――借用杜普：“安得广厦千万间，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”）。当然，这些政府楼房相对来说，比私人住房集中、拥挤或简陋。

无论城乡，“安居房”产权都属于政府，只照顾收入低于贫困线的农民居住，但居住者无权买卖、继承或转租。这样，才会象香港和新加坡的“广厦”那样，有效防止懒人的钻孔取巧，或官权的贪污腐败。

强迫农民上楼后患无穷

最近到那些“农民上楼”的新农村建设试点调研，发现那些农民被强制住进高楼后，原来的老村子并未腾出来，或恢复为耕地，而是继续被农民占用着，动用暴力也赶不走。

原因是，新楼离农民的土地太远，他们的农机农具、农药、粮种、化肥等没处放，高楼的楼道里已经放满，再也装不下，就只好继续占用老房子；而那些被强拆了老房子的“上楼”农民，又在田间地头胡乱搭建更简陋难看的农房，吃住拉撒都在里面，形成“农村贫民窟”！

另外，还有一些农民刚盖的新房就被强拆，另一些农民耕地被新楼占用，而他们的补偿问题却没解决，也拒绝拆迁，死活不走…这些违反农业自然规律“强制上楼”，不但没有节省耕地，反而乱占了更多耕地，造成更多浪费和矛盾！

中国农村的真实情况

目前，中国农村越来越贫困没落了，前几年搞的一次性公路“村村通”因为县里再也没钱维修，已经残破不堪；只要走出城市的几条街外，全国各地农村的破屋烂瓦、土坯房就惨不忍睹，大片宅基地闲置荒废没人管；一下雨村里就泥泞坑洼就不能走了，绝大多数村子没有路灯，没有下水道和冲水马桶；一到夏天，露天厕所臭气熏天，滋生大量苍蝇蚊虫，到处传播疾病...

教愚部“裁点并校”后，村里的孩子们必须走十几里路到乡镇中小学读书，没有午餐就从家里带发霉的干粮咸菜，绝大多数孩子要么营养不良，要么过早戳学，过早成为打工仔。

“开发中西部，建设新农村”，空喊了十几年，一事无成！发改委把所有的新投资都集中在东南沿海和大城市内，广大农村成了被遗忘的角落；大量年青人口和资源也集中到各大城市，导致全国大城市严重拥堵污染、物价高涨，而广大农村却沃野千里，日益空洞，一贫如洗！

目前，国务院规划五年内“确权颁证”，各地政府四年内将什么也不做，等到第五年再相互观望－－也就是说，土地改革还是等于白说！其实真要改革就必须雷厉风行，一年内在全国开展，二年内必须结束。然后允许农民出让、抵押、继承“土地使用权”！同时，加速基础设施投资，建设全新农村，那才是“改革开放”。

无论如何，中国不能再搞所谓的“闷灌子”试点了。以前各地的三农“改革试点”，不允许公开报道和讨论，象“闷灌子”既没监督也没动力，社会不知，人民不理，结果三农改革“谨慎”了十几年、二三十年，画地为牢！

其实，邓小平的“摸着石头过河”也是公开透明的。一边各地试点改革，一边专家媒体监督探讨，不仅能及时避免失误，随时调整改革，还能鼓励鞭策，便于推广。最重要的是，那样才能让人民感觉真正的改革开放！